中国地质大学珠宝鉴定专业,中国地质大学珠宝学院是几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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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何云昌:艺术是可以触摸的
穿着白衬衫、黑皮鞋的何云昌,不自然得像个冒牌的临时演员,黑框的老花眼镜一戴,那股斯文劲,更叫认识他的人受不了。
9月19日下午,他便是以这副装扮出现在其个展开幕式上。一小拨人事先得知何云昌会在现场做一个行为艺术,瞥见展览海报上赤身被翡翠碎片掩盖的他,有人打趣地向同伴猜测道,“该不会又要欣赏暴露吧。”
导览结束后,人群散布在北京山中天艺术中心的不同角落,继续观展或是站在被镜面亚克力包裹起来的空间里拍照。4点19分,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名叫麦子的女孩,凑近何云昌,低声对他说,“何老师,现在是4点19了。”何云昌回一句,“好,马上。”
两人都戴着一块黑色手表,每隔五分钟,女孩便安静地靠过去报一次时,每次何云昌都对她说,“好,马上。”
秘密约定的小把戏持续了两个小时,其间身为开幕式主角的何云昌四处游走,一直置身人群中央,却很少有人发现这异样。他时而贴着橱窗讲解翡翠切面;时而背微躬,左手搭着右手,和策展人一起与来宾站着聊天;时而在悬挂了约4片翡翠石片、形如圣诞树的金属支架的转轮前合影;时而蹲在画廊外与满手文身的朋友在同一把伞下抽烟……
下午6点21分的时候,女孩最后一次凑到他耳边报时,何云昌两手一摆,示意这个行为艺术结束了。
事情反复发生,实际上事情没有发生。“这个展览层层叠叠的,有很多的惊喜。就像这个世界,你看到的总是一部分,也总是在一个状态当中,在光线的变化当中,也不是呈现了所有。”
若有人继续寻求解释,年过半百的何云昌会说,“行为是已知世界和未知世界的总体呈现。我们这次聊天也可以称为行为,你在那画一张水彩画也可以是行为,在今天泛艺术的时代,我不太喜欢把自己拘泥于某一个范畴当中,那是挺无聊的事。”
跳出框架的实验让他得意了很久,一来果然如他所料,没几个人能注意到;而当人们被告知之后,纷纷露出费解的神情,他挑眉大笑,露出满口黄牙,“怎么样,跟你想象的那种火爆的啊昌做的火爆的作品是不是出入很大?”
山中天艺术中心“千重影——何云昌个展”开幕现场图/孙阳摄影,山中天艺术中心供图
许多年来,啊昌在外人眼里都近乎疯狂。策展人谢素贞称他是人类用欲望养大的艺术家,充满了欲望。他出生时差点夭折,当矿工的父亲正在干活,立马赶回家,后陆续找来许多胎盘,才将他救活。
从小他便意识到自己“天生命苦”,但命大,拥有“最好的无疤痕体”。小时候马车从脚背上碾过去,伤口深得可以看见骨头,母亲在路边采把蒿子,做成草药涂一涂,再用破布一包,两个星期也就好了。
仗着命硬,成年后他不断向死神发起挑衅,一次次用偏执而危险的行径试探自己的身体。1999年,他离开云南故乡迁至北京前,在双肩各划一道伤口,倒吊在梁河上,让血顺着手中的菜刀流入家乡的河流;他是狠心的夸父,试图劈断河流、移动阳光、拉走山峰;曾连续在秦皇岛喝海水3分钟、在近5米高的封闭混凝土里藏身24小时、辟谷三天不吃不喝、把身上的衣服一点一点全部烧尽……
最触目惊心、直到现在依然被人提起的,是28年,他在昆明的亚当医院取出了左边的第8根肋骨,之后将其制成项圈,分别给母亲和几位女性朋友佩戴,并一一合影。手术前医院曾多次开会讨论,做完手术一年后甚至彻底改名。如今再谈及,何云昌一摸脑瓜,仿佛露出抱歉的神情,“原始森林容易长妖孽啊。”
这些带有“自我戕害”色彩的作品也曾受到质疑和批评,有人说他“亵渎艺术”。
上个星期(1月11日),他受邀前往奥地利办个展,去之前他在电话里说要做个行为现场。对方听了连忙谢绝,“我们不能看见你做现场,辣眼睛辣眼睛,别做别做,你做现场太干扰这个展览。”
就连老友似乎都还不习惯他近几年的“温和”(“我更在意呈现作品内部的结构和理念,至于作品承载的过程和形式本身,有时候是故意去弱化它”),人们看多了他的血肉世界,知道那种不舒服——譬如何见平223年为其作品集《啊昌》设计的封面,男子背部特写撑满了A4纸大小,松软的肉体上红点疙瘩清晰可见——才是常态。但此次在北京的展品内容是他过去五年间创作的共计一百多件翡翠,温润如玉,晶莹剔透,一切又过于舒服。
心急的观众得出结论,“完了,这次的东西太不狠了,行为艺术家都妥协了,向市场妥协了,向社会妥协了,开始搞装置了。”
《有柔》
他尊重它们,心疼它们,大多不打孔
意大利人箫岭自21年起以当代艺术批评家及策展人的身份活跃于中国。她学的是当代艺术和汉学,在商业画廊和非盈利机构工作近2年,对本地和国际艺术世界这么多年来的发展比较熟悉。
在她的观察中,“中国当代艺术发生过很多的变化,从市场到时代的变化各种各样。但何云昌是一个比较稳定的艺术家,不太受环境的影响。”此次他的翡翠展,“可能表现方式不同,但还是这个人的本质,就是啊昌的风格。以前他最重要、最基本的材质就是他自己的身体,现在只不过是他艺术的语法、他的材质不一样了。”
何云昌使用玉石的方式仍被称为“疯子”,他与传统珠宝行业的从业者相互鄙视,都认为对方是在糟蹋翡翠。
一般的人一刀切下去,发现品质达不到首饰级别,便扔得满大街都是,据说每个翡翠加工厂或是作坊里面,都废置着几十上百吨的边角料。但何云昌像小鸡啄米,一丁点都不愿意浪费,拜托朋友们把本要扔掉的边角料给他攒着,在其中一个同学那儿已经存放了差不多一吨的料。相反,要是遇到好料,旁人都视若珍宝,盘算着把它做成山水牌、挂件、耳钉、戒指,或是手串。转眼看到何云昌把宝石做成了所谓的艺术品、一个他们看来啥也不是的东西,也觉得不可理喻。
何云昌处理翡翠的原则是能少做就少做,能不做就不做。他把这些沉重的材质当成一位美女、一坛老酒、一个历经上百万年的精灵来对待;是极具能量的活物,而不是破石头。他尊重它们,心疼它们,大多不打孔,保留其自身的状态,并当成作品的一个重要构成部分呈现出来,试图赋予这些材质以人性,让材质超越艺术本身的范畴,而创作者在其中的介入越少越好。
《素颜》
“比如《素颜》,这块料好在哪里大家都看得出来,但我选择切割出12乘12公分大小的体积,在每个面上都标出那些有毛病的裂痕,还留下了一块岩石皮,让大家去想象一个素颜的女孩,她或许个头略高或者略瘦,有点小脾气,也没来得及梳妆,但她有着自身的靓丽。”
另一件作品,原材料当中有好看的色花与很美的颜色,透光性、种水都不错,达到了糯冰,甚至接近于冰种。这样美丽的石头要是去雕刻它的话对何云昌来讲简直是犯罪,但它又像人似的,有一点毛病,当中有杂质,有很重的斑点,甚至还有裂纹。他也不回避,就顺着这些瑕疵刻上不起眼的小箭头。像是一个事故现场,大家都炸开了,他联想到自己过往喝醉发酒疯、朋友们忍着嫌弃将他扛回家的场景,把这块切件命名为《啊昌又喝高了》。
在很多以单件小尺寸翡翠为材料的作品中,何云昌仅仅是雕刻寥寥几笔,就勾勒出他的个人经历与想象,在浩瀚的时间尺度中让这些冰冷玉石散发生活趣味与美好情感。
《铁杆》是一把尺子一样的切件,用以纪念8年代他遇到的一对互称铁杆和战友的夫妻,以及那个大家顽强努力活着的时代的亮丽和他们可能创造的奇迹;
《缘深》是一对底部相连的手镯,寓意男女结缘,男送女手镯,一万年后,二人转世又结缘,再送手镯;
《优雅的房客》形若风筝,两道雕刻出的折痕象征信件,何云昌为这件作品想到的故事是一位翩翩君子,临走时给店家写感谢信,表示自己这些天住得很舒心,并向前台的美女经理示好,问对方什么时候有空一起喝杯咖啡……
痴情也好,胡诌也罢,若是看展时听不到这些好玩的故事,感觉多少还是有些可惜。何云昌倒不以为然,也并不急于向众人展示自己丰富的想象世界,“我想没事的,每个人都有他自己丰富的美好和碎片。我觉得他们在一个展览中能得到多少,快乐就有多少啊。最重要的是,他们能够相信自己就好了。每个人都是独特的一块,像翡翠一样,有它不可替代的客观性和唯一性,这我是确认的。”
《优雅的房客》
每天玩十五六个小时游戏
翡翠有真切的唯一的客观性,是他反复强调的,也是他选择翡翠进行多年创作的重要原因。“它是个不错的载体,品质很好、很高,比较稳定。世间的一些东西一旦形成过百万年了,它的品质是很肯定的,不会随波逐流。”
回首过往五十多年,这半生的事情对他而言都很虚幻。他贪玩,但现实生活又经常让他感到无聊、平淡、无所事事,因此一旦发现一个好玩的事情,他就没日没夜地扎进去。他用近乎机械化的单调行为来抵挡外部世界的波涛汹涌,比如十几年如一日地在自家院中砍柴,“现实的变化是很丰富很激烈的,有种种可能性,潮流、时尚,各种诱惑。但是我劈柴这个事情跟这一切都没有关系,是我纯个人的事。这个世界无论发生什么,我都在以我个人的心力去维系、掌控这个事情。”这份痴迷是他的武器,让“超越了破烂的、混乱的现实之上的另外一种真实”得以发生。
23年开始,他沉迷了15年的电脑游戏,每天能玩十五六个小时,玩过上百种,巅峰时期甚至雇佣了两个助手。早期的电脑打开,有一个叫空档接龙的纸牌游戏,全部翻完他用的最短时间大概是51秒,这是打了差不多1万遍才打出来的纪录。最后终于“打吐了”,“暗黑(《暗黑破坏神》)我打穿了三遍,第一次打穿花了将近一年,第二次打穿花了3个月,最后十几天我就打穿了。”
不打游戏之后何云昌开始举着手机看网络玄幻小说,至今也看了快1部。他靠着这些“极其水、极其烂大街的跟现实一点边都不搭”的文字消磨时光,“有些玄幻小说是8章,一般短一点的都四百多万字,我最快的话三天看完一本,一般就看看章节结构,两章我5分钟就翻过去了。这些东西连基本的文字功夫都没有,但是有一部老吊着,你每天就不是那么无聊。我现在还有五六本网络小说同时在看。从几十上百本玄幻小说中挑出几本耐看的来,人总得有一个乐子嘛。”
这些用于消遣的时间比他为艺术创作的投入“多多了”,“我一年做作品的时间,不超过一个月。就是说我静心沉气、凝神积虑地去琢磨我在意的事情,让我心动的故事,然后让我产生一个新的念想,我觉得这是我真正工作的时候。”
“我是一个特别容易情绪化的人,现实的很多状况是很容易让我动情绪,但玩游戏什么的能让我平静,让我每年都有一些时刻是可以进入到思考、宁静的状态当中去,让我不愤怒。所以我觉得打游戏其实是我让自己安静的、消解自己的方式。
“人要把自己安置好了,安置到一个你能够平静平和的态势当中。那么在你漫长的一生当中,你才可能对得起自己。我没有亏待我自己,而且在这个状态当中,你的工作效率是最高的。不管芸芸众生他们忙什么,但你是非常冷静、非常独立地处在这个世界当中。你决定你想干什么,你在意什么,不在意什么。其实我不是在回避现实,打游戏也罢,玩也罢,我只是不想随波逐流,也不想让我自己受到一点点浸染,我在维系我自己的心安理得吧。”
15吨翡翠原料
这些年来他与外部世界的接触几乎都出于必要性。身份证到期了,得跑回户籍地;去英国,不是因为热爱旅行,而是“天啊!这个荒唐的世界居然没有让我忘记”,邀请他去做行为艺术。
223年短暂离开北京,也是因为母亲实在想家,他便陪同着回到老家梁河扫墓,呆了三天便先走了。经瑞丽回北京的途中,儿时的记忆瞬间涌来,以前熟视无睹、以玩具相待的翡翠就像一度无感的邻家女孩,过了很多年,猛一转身,“她像一个豆蔻少女,顿时世间所有的美丽和精彩都集中在她身上。”
视频|何云昌:翡翠是历经上百万年的精灵
第二天,他跟着朋友去瑞丽最大的德隆珠宝城,在几十万平的翡翠交易市场里买了七八块石头,最大的一块5公斤,切开来是豆种,成色还行,他琢磨,“我们家每个人都有手镯了,我不可能再去做手镯嘛。这个材料历朝历代都是用来装点权贵阶层的饰品,当代从这一块切入的艺术家还很少,没有大面积地做。那就做作品吧,自己做着玩就行。”
这一玩就玩了五年。从云南、广东、河南、浙江等地购置的原料加起来超过了15吨,“从4块钱到一百多块钱一公斤的都有,肯定比画画贵嘛。”
帮他策展的谢素贞曾在公开场合说,“啊昌说他做完这个展览口袋里只剩下178块。我听了以后很难过,五年,所有的费用,我觉得家里很纵容他。”
她明显不同意有人在看过翡翠装置展后说这位艺术家“狠劲不再”,“我觉得这也是一种狠,是五年倾家荡产的那种狠,我就很喜欢。将近6岁的老人家,你敢吗?我不敢。我将近6岁的时候就开始存养老金,我认为财务自由才是人生自由。但是我很清楚一件事,何云昌老师不要自由,他只要艺术。这是另外一种形式的狠,现在所有的艺术家都在外移,谁能够做这样的事情,把几家翡翠店都买光了,疫情期间东西运不过来了,无论如何也都要做。全家生活都毁了,几乎都是噪音和灰尘——纵容天才跟疯子是非常必要的,艺术界如果没有天才和疯子是没有意义的。”
谢素贞在业界被称为“美术馆女馆长专家户”,从台北美术馆、台北当代艺术馆、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到民营的今日美术馆和银川美术馆,她先后担任过五座美术馆的馆长,一头利落短发,说话清脆果断,扬言“没有挑战的工作留不住我”。
遇到何云昌,如她所愿,挑战接踵而来。
首先她要弄清楚一个行为艺术家为什么要开始做装置。她找来大量相关的专业书籍,试图找出东西方艺术的异同,找到他的延续性,不希望这一形式上的转型砸在她手里。
之后,在展品讨论期间她前所未有地心里没底,每次去何云昌位于草场地的工作室,对方都只向她展示某片玉有多好看,水色有多好。一问准备拿来做什么,回答说成品将有15米,谢素贞就永远只能凭借这些碎片去想象展品的终极形态。
一来二去,她很少能要到心满意足的答案,反倒是坐在工作室的八仙桌前,面对这位老烟枪,自己从前戒掉的烟瘾又开始了。
此次布展的最大亮点是一个上下左右后五个面通通贴上了亚克力镜面的亮晃晃的空间,布置之前由于预算太高,主办方一再提出:要不别包地上,包上面就好,或者只包墙可以吗?谢素贞半开玩笑地说:“如果你们不通过这个方案,策展人就自杀。因为我做何云昌老师的东西就要狠,如果不狠就没办法跟他的想法相合。”
更内在、更持久、更消耗心力
场地布置好后,谢素贞第一次踏进全是水泥墙的山中天便很激动,从一个这样深、暗、没有光线的地方走入一个明亮梦幻的空间,体会到了每次何云昌跟她讲玉时,那种如处梦境、疯狂恋爱的方式。
“我就很想把它变成一个很虚幻的东西。展览既轻且重,‘重’是它的内涵,‘轻’是布置得很轻盈。几百片玉我要变成几万片,必须制造出梦幻的效果。很多人问我这个凹凸不平的状况是特意选的吗,事实上是因为我们选了最便宜的材质。产生这种梦幻的感觉是特别好的。”
开展后不久一个学理工的女孩进来,既感到眩晕却又舍不得离开。这恰好符合谢素贞的期待,“对我来说是如梦如幻、如梦如电的东西,这个空间里我们还放置了几块透明亚克力,中间藏了几块翡翠,远看像是漂浮半空,观众如同坠入欲望深渊,在其中小心翼翼地行走。”
评论家夏可君看完展览后感慨,“第一次把玉做得如此当代,如此个人诗意的反讽,如此具有当代空间梦幻感。”他认为“玉不只是玉器、对象或者玩物,玉乃是时间,是生命最深、最完美、超越时间的那个感知。现在把这个感知提出来,并且用镜面亚克力的感觉布好,将里面的能量释放出来,玉从石头变成轻盈,这个转化确实非常有意思。”
山中天艺术中心“千重影——何云昌个展”展览现场图/杨丽摄影,山中天艺术中心供图
对于展览名称“千重影”的用意,何云昌解释道:“艺术有自己的魅力,它吻合了万物运行的、大道的自然规律,这样想的话,这个世界多美好啊。三年不行,再来三十年,再来三百年,我们可能已经不在了,但是我相信世事总是有好的运行规律,所谓‘千重影’正是相信有千朵花开在其中,不饮自醉。”
夏可君同样认可这仍然是何云昌的行为艺术,“用五年的时间把玩一个物,这个把玩他是把以前的一种激烈的戏剧化、短时间的疼痛的生命意志的表达,诉诸一个持久的、日常的、诗意的、反讽的工作。五年的时间,不同于过去的行为——谢馆长说的瞬间的、爆发的、戏剧的,这次是日常的、禅意的、修为的、持久的,这样的过程更内在、更持久、更消耗他的心力,乃至于钱财。”
他将何云昌的这个转向上升至“223年以后中国艺术的转向”,“从9年代的艺术形态转向一个新的艺术形态。我们进入‘礼物的时代’,不再是艺术品的时代。上海近日梁绍基的展览,把蚕丝做成作品,他就是围起来让蚕在里面吐丝,‘让自然来做/Letnaturedoit’,让自然成为艺术作品,这是中国艺术很好的转向,是中国艺术开始真正独立有自己的语言艺术的开始。”
何云昌曾在与他交流时说,从过去的行为——砍柴,到现在的“融入”。玉器和翡翠要融入“天道”,顺着翡翠的纹理做标记、去命名,顺着自然的纹路去跟天道对话,“这是他的大的意志力走向大的天道,这个转化在他的三个阶段是一以贯之的。”
取出肋骨、每日砍柴、雕刻翡翠,对何云昌而言,只要把自己融入到一个态势当中,一切都可以被视作行为,一切都不过是自我念想的依附。
“我们这个时代还有最欠缺的亮点在精神领域,在我们的(沉默)纯意识和纯精神里面。我们这个时代里面还有什么事值得我们念念不忘、需要孜孜以求地去强化它、去呈现它、传给后人的?艺术一向依附于别的东西,很早是依附于神学、宗教,然后是经济金融技术,但这些都不等同于艺术。你不能说什么最强势,就依附于什么。我并不排斥我们要用最新的科技、最新的材质、最好的技术去呈现自己的念想,但它最终只是我们时代最高精神念想的载体和呈现方式罢了。
“你自己的坚守是唯一,你可以用最原始的最朴素的方式。我更在意的是我的念想是什么,我做翡翠,也只是把我的念想依附在这个材质上,这个时代主流或者说大多数人想什么是他们的事,我想什么才是重要的啊。”
南方人物周刊记者 孙凌宇 实习记者郭婉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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